對於華裔學者而言,作者強調「系統性知識」所隱藏的弔詭。
台灣與中國大陸由於升學競爭激烈,學童在成長過程中習慣性地去拼解題、背課文,研究創新的原動力受到相當的壓抑。
有些學者在撰寫博士論文時以甲為題目,拿到博士後還是找不到新方向,於是把甲題目翻過來做一遍、側面做、換個假設做、吊起來做、躺下去做,數十年如一日。
這些研究美其名為「系統化」,其實是學者自己「老狗玩不出新花樣」,舊酒不斷換新瓶裝而已。
台灣學生與研究者所缺少的,作者認為就是掌握知識創新題材的「勇氣」,無懼地運用個人的好奇心與觀察力,去勇敢嘗試一般學者不敢碰觸的題材。
社會上所存在的諸多數字證據,往往能經由交叉檢證,幫助我們過濾掉其他不合格的解釋,最後留下少數可能的正確答案。
治學究竟是「一門深入」好,還是「遍地開花」好,學界並沒有定論,要看個人個性而定。
就學門而言,科學研究由於分工細緻,比較容易產生一門深入的知識探索者;人文學者或是通識訓練龐雜完整的人,則容易踏上遍地開花之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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